曾经,张文强每天都要到矿上看看。那是一个在半山腰的小矿,周围除了灰渣就是陡坡,有时候他站在土坡上心里就想着一件事:今天下井的工人千万要出来。
开煤矿的时候钱是每十万地挣,但没有一天晚上睡过安稳觉,怕出事故怕,钱挣得不踏实,直到煤矿脱手,每天终于可以地睡觉了。
我只是个卖煤的,不是每个发家的煤老板都那么骚包,只要能踏实地赚钱,一年100万就够我全家花了。
年过四十的张文强曾是一名煤老板,通过一斗一斗的黑金完成了原始财富的快速积累。在煤矿收归国有前,嗅觉灵敏的他以高价脱手,于是乎银行账户上的资金多了八个零。现在西装革履的张总坦言:“开煤矿的时候钱是每十万地挣,但没有一天晚上睡过安稳觉,怕出事故怕,钱挣得不踏实,直到煤矿脱手,每天终于可以地睡觉了。”
虽然钱是不愁了,可上亿的资金总不能干放在银行账户上不动。于是在当地,一个十几万平米的高档楼盘拔地而起,张文强完成了从煤球儿业到钢筋水泥业的华丽转身。
其实这个前煤老板的家庭花销并不像我们想的那么多。张文强说:“别看我穿着名牌西装,里面的内衣裤可是打着补丁的,发家的煤老板们不是个个都那么骚包。做生意该花的钱,我绝不眨眼,一年光请人吃饭就要几百万。可不该花的钱一分也不会乱花,谁的钱都不是白来的。我虽然在二环内有高档住宅,但我买的时候才8000元一平米,现在四五万一平米。买房不是为了升值,是为了孩子来住的地方离学校近。当时房管局办手续的人就说,一看你就是煤老板,都全款买房,聪明点的拿这个钱贷款买三四套等升值了。”
张文强说他的家庭年消费支出绝对小于一百万,因为请人吃饭、车辆费用都算在了房产公司的账上。现在孩子是他最大的开销,国际高中加音乐等各种班一年要几十万,自家每天吃虫草滋补身体一年也要十几万,的高档公寓和家乡最贵的别墅物业水电一年要几万,加上全家人的衣物购置和出国旅游等,一百万也就打住了。远没有想的没事儿买辆车,或买栋楼那样挥金如土,当然,也不会去原来天上那样的地方做豪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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