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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云南曲靖煤老板最怕政策有变 九成背着债务
  •   “赶快组织人抢救,立即送往医院,我现在就赶来矿上。”7月15日下午,记者在宣威市城区里采访煤老板赵某时,一个急促的电话中断了采访,原来矿长打来电话,一名工人在

      井下被一根安全木砸在头上,晕了过去,接完电话,赵老板一边急匆匆地发动车子一边说,。“象这种涉及安全的事我必须赶到矿上处理。出人命就不得了。”赵老板一边急匆匆的发动车子一边说。赶到矿上后,这是一起小事故,工人无大碍,已经苏醒,但赵老板还是用他的车将工人送往市人民医院检查。

      “煤矿最怕的就是安全事故,一出事将对我们产生致命打击。”把受伤工人在医院安顿好,经检查无大碍后,赵老板舒了一口气。他说:,“如果要长期发展下去,必须安全生产,如果不绷紧神经,哪怕一丁点小事都有可能酿成惨祸,让煤老板的生活又回到开矿前。”

      赵老板给记者举了一个例子:去年11月份,文兴乡一煤矿发生瓦斯爆炸事故,8人遇难﹑3人受伤。事故发生后,宣威市立即组成专门的工作组,配合煤炭、安监等部门全面开展调查工作,通过调查工作确定该事故为重大责任事故,老板王某负有重大事故责任,被检察院批准。煤矿发生事故后,王某变得一贫如洗,还要面临之灾,于是就逃到外地去打工。“发生责任事故,老板就要追究责任,因此大家在生产时都是小心翼翼,不敢懈怠。”赵老板说,他每月都要下井两次,检查的摆放,井道通风设备是否正常,是否按使用瓦斯测量仪器等安全设施。

      每次到矿上,赵老板都要组织矿工开大会,一再强调安全生产的重要性,要大家一发现隐患就立即停止生产。赵老板说,有一次他在矿上时,遇到停电,通风口发电机也出了故障,他就用井下通话器叫矿工全部撤出井下,其中一名工人在撤出时忘记把工具带出来,又跑回去拿工具,但是井下组长把他将其拖了出来离。“通风设备一停,一分钟都不能呆在井下。”出来后,这名矿工被赵老板单独教育了很长时间,罚他两天内不许下井。

      富源县营上镇的石老板与赵老板一样担心着煤矿安全问题,同时他还担心现在对煤炭行业政策有的变化。前段时间他隐约听到传言,说将对煤矿进行整合,如一些小型煤矿出现安全问题以及年产量低于3万吨,将被停产。听到这个消息,石老板的心就悬了起来,他的煤矿年产量就只在两万吨左右,如果要再增加产量,安全又要投入巨资,购买设备。由于生产规模小,利润并不如想象中那么丰厚,一年前从银行贷的200万元至今还未赔偿,煤矿产生的效益只能收支平衡,已无力再投资扩大生产。石老板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怕万一哪天真的对小型煤矿进行整合,那他的前期投入只能打水漂,还要背上两百万元的债务。如果不经营煤矿,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。石老板设想,真到了那一步,他就只有把煤矿挂到别的矿井头上,实际还是自己在经营,大不了每年多交几十万的管理费。

      宣威市龙潭镇朱老板的煤矿煤质好,猜测,其存款起码也有五千万,朱老板却说:,“我哪有这么多钱,能保住平衡,发工人的工资就不错了。”

      朱老板他与宣威火电厂签有协议,煤全部销往电厂。宣威火电厂是西电东输的重点单位,去年新增加了几台发电机组,为电煤供应量,今年电厂把煤价每吨提高了10元钱,达到130元一吨。朱老板说,虽然增加了10元钱,但其实相当于没有增加,因为电厂对煤质热点达不到要求的煤每吨要扣除10元左右,而没有哪家煤矿产出的煤敢肯定热点能达到要求。

      与此同时,往年每吨只要6毛钱的资源金,今年一下子飞涨到了5.5元,涨幅超过9倍。为交今年的资源金等规费,上个月在朱老板的煤老板朋友中,没有一家能按时发得下工人的工资,全都拿不出钱来。另外乡每吨要收3元的规费,市收取每吨17.9元的规费。对于各种规费的收取,只要涨幅不太大,煤老板都不会有,认为这是应该交的。对产量大且盈利的煤矿而言,规费增加只产生的部分影响并不能到,只是效益有所降低而已,而对于处于收支平衡且生产成本高的小型煤矿,也许就有可能出现支大于收的现象。

      百万元的名车,出手几十万不在话下,煤老板们真的这么有钱吗?其实不然,富源县后所镇一煤老板透露,他所认识陈良宇 黄菊的同行中,不欠贷款或者不欠亲朋债务的煤老板仅占得到一成,有9成煤老板或多或少都欠着银行贷款,背着债务。甚至于有的煤老板开着宝马,却欠着几百万元的贷款,工人工资要拖两三个月才能发得下去,是名富其实的“负翁”。

      后所镇另外一煤老板就是这种情况,煤矿上的工人赵某反映,从今年初开始,他的工资每个月都只能领到80%,剩下20%被老板扣了,说要到年底才结算。甚至从四月份开始,他已经连续三个月没有领到一分钱工资了,老板一再说最近资金紧张,缓缓再发。但是却有工友在进城找老板要工资钱时却看到,老板打麻将一次就输了70多万,连眉头都没皱一下,而工友的4000多元工资却一分都没有要到。

      一煤老板估计,起码有70%以上煤老板的绝对收入是负数,只不过其运转资金庞大,所以时时都显得很有钱。矿井开始投产,并非意味着财源滚滚,卖煤所赚的钱,并不能进入矿主的腰包。除去生产成本,还要向相关管理部门交纳一定费用。

      孔老板是宣威市倘塘镇一煤矿的老板,他的财富主要来自于开采煤矿,“这些赚来的钱并不是全靠个人的智慧和能力,而主要是抓住了机遇。在一次集体煤矿改制的时候,我一举借贷把煤矿股份全部买下。”孔老板说:“我们富起来了,也希望给老百姓办点实事,既要有钱更要有个好名声。”于是孔老板经常到附近学校慰问,他还向记者透露了一个他一直没有告诉外人的秘密,他还资助着某希望学校12名贫困学生。

      在孔老板的煤矿附近三公里处,有一个小山村,自古以来进出村子全靠一条小山,仅够牛车通过。该村的村民周先生说,其他村寨建一套一底一楼的砖房,造价只要两万元,到了他们村里,造价就要翻倍,因为不通公,拉砖的大货车不能直接开到村子里,请人背砖,每块要3分钱,成本相应就增加了。去年10月,孔老板派人与村民小组长取得联系,说愿意出钱修一条公到村里。村民们起初以为孔老板是在开玩笑,最后孔亲自出面,大家才相信,于是立即组织测量线。仅用了一个多月,一条宽敞的大就修到了村里。这条共花费了15万元,孔老板说,“这钱出得值,我赢得了一个村几十户人的尊重。”

      宣威市宝山镇一个煤老板出钱修是被村民“逼”的。该煤矿运煤进出必须经过一个村子,长期过往的超载煤车把公压得稀烂,一到下雨,村民就无法出行。由于太窄,两车相会时一车要一个后轮悬空才能通过,天长日久,导致基不稳。村民多次找到该煤老板,要求他出钱,村民出力,把村里的面改成水泥,这样既方便了村民,也方便运煤车辆进出。但该老板每次都以资金紧张为由推托,有时还态度地说这不关他的事。村民一气之下,常常在夜里把村头的挖断,让煤运不出去。而每次断都要两三天的时间才能修复,耽误了煤矿的正常生产。多次发生冲突后,今年3月份,该煤老板终于下去,愿意出资24万元,把村里一公里多的面铺上水泥,重新对基进行加固。

       文章来源于弘易国际